第10章

  现在可以履行承诺了吗?
  可惜陶礼径直走向厨房,丝毫不为他的美色所动。
  你吃饭了吗?我要煮面你吃不吃?
  言成蹊咬牙吐出两个字:不吃!
  那我煮自己你干什么?
  你不觉得现在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情?
  可是我饿。
  忍着
  说着言成蹊伸手就去解陶礼的衣服,刚一靠近就闻到一股咸涩的味道,夹杂着淡淡的柑橘香。
  你身上什么味?
  汗臭吧,我今天在外面跑了一下午,流了不少汗。
  言成蹊原本想说还挺好闻的,听陶礼说完他硬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去洗澡。
  我想先吃碗面
  我反悔了,交易结束。
  等等,我这就去洗。
  陶礼冲进浴室,热水从头顶浇下来,蒸腾的雾气模糊了他的脸。
  气温逐渐升高,陶礼的脑袋越发昏沉,空荡荡的胃隐隐有些不适,他胡乱冲了几下,裹上浴巾走出去。
  你这个年纪肯定做过吧,后面洗干净了吗?
  言成蹊从头到脚打量着他,很是满意,水灵灵的老男人,勾得人食指大动。
  他把陶礼拉到床上,欺身而上。
  等等
  闭嘴,我说了床上不喜欢话多的。
  陶礼刚要说话嘴巴就被堵住,酒香瞬间侵袭整个口腔。
  呜呜呜
  陶礼突然拼了命地挣扎起来,不断用力拍打言成蹊的后背。
  艹,你该不会反悔了吧?这动静跟我要qj你似的。
  我呕想吐哕
  陶礼一把将身上的推开,冲进卫生间吐了个痛快。
  言成蹊呆坐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
  你不是弯的吗?
  我呕
  过了一会儿陶礼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倒在床上半死不活地说:我可能中暑了
  打120?
  我包里有药。
  言成蹊把他那破包整个拎过来,陶礼在里面翻出来一盒藿香正气水,扭开连喝了两瓶。
  唔唔唔
  说话,我又不是大猩猩。
  水
  陶礼猛灌半瓶水才把药味儿压下去。
  谢谢,我可能得缓一会儿才能继续。
  真够敬业的,这时候还想着那事儿。
  言成蹊把剩下的水接过来放到床头柜,挨着他躺在床上。
  你都这样了还继续个屁,我又不是禽兽,再说你这副德行我也没感觉。
  别,我很快就好,你再给我一次机会。陶礼焦急地说。
  言成蹊在他屁股上踹了一下,踹完觉得脚感不错,索性把整只脚担在他的屁股上,时不时揉搓几下。
  饱满而富有弹性,真不错。
  就在言成蹊快要把剩下的红酒喝光时,陶礼煞白的脸终于恢复了几分红润。
  他往言成蹊怀里咕涌了两下,小声说:我好了,还做吗?
  不做。
  陶礼如遭雷击,他沉思片刻,纠结道:你要是不行就算了,不过这是你的问题,虽然字据上没有写明,但明天你得帮我卖苹果。
  言成蹊听完只记住三个字:你不行。
  他噌地从床上坐起来,饿虎扑食般把陶礼压在身下。
  你敢说我不行,今儿我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言成蹊调情的手段练得炉火纯青,几下就把陶礼弄得面红耳赤,喘息声不断。
  陶礼的皮肤比常人白了一度,很容易在上面留下痕迹。
  言成蹊看着他胸前自己留下的指痕,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既舍不得破坏这副漂亮的身体,又忍不住想要留下更多痕迹,由内到外地,彻底地摧毁他
  陶礼终日和果树为伴,生理需求几乎被他忽略,偶尔想的时候也只是自己草草解决,此时被言成蹊变着花样折磨,早已经是强弩之末。
  他半张着唇,泛红的眼尾酝酿着泪光,身体抖得像一只将要起飞的蝴蝶。
  尘封的欲望即将冲破闸门倾泻而出,陶礼心中竟生出一丝隐秘的期待。
  男人果然是欲望的奴隶
  就在陶礼准备接纳对方时,耳边突然响起一声闷哼,接着一堵肉墙便砸在了他身上。
  言总?你你怎么了?
  胃胃疼
  言成蹊脸色比他刚才还要白,死死捂着肚子,额头已经布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家里有药吗?
  茶几下面有止痛药。
  你忍忍我去拿药。
  陶礼从言成蹊身下爬出去,茶几下面散落着几盒药,他顾不上细看全部拿到床上。
  你快看看哪个是止痛的?
  都不是,可能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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