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池欲随手把衣服丢在一边,他坐在床上让给郁瑟过来,语气中带着狠戾:“今天让我爽够了你就可以滚了,过来。”
郁瑟很慢地走过去,站在池欲面前手足无措,她根本就不知道要从哪开始,池欲看起来也并不想指导她。
郁瑟试图和池欲沟通,但是话才刚起了一个头,池欲就打断她:“不想做?”
郁瑟不敢回答不想,她摇头说想。
池欲勾起一个笑,却看不出来高兴,冷硬地反讽:“现在说想了,郁瑟你是不是欠啊?”
郁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她似乎冷静下来了,但也只是抬起手,却没有立马就放在池欲身上。
池欲易感期压根受不了这种等待,但郁瑟不动他也不动,谁提的谁主动,别搞的谁非做不可一样。
郁瑟过会把手放在池欲的腺体上,第一步就是腺体,池欲有准备。
omega易感期的时候腺体会变得格外柔软脆弱,但是温度很高,郁瑟不敢太用力。
这种程度的力度对池欲来说就是隔了一片柔软的棉花在触摸他脖颈,若即若离,池欲的喉结滚了两下,却没出声让她用力点。
郁瑟问:“会疼吗?”
“没事,”池欲掀眼说:“我哪会觉得疼。”
郁瑟听出来他话里讽刺的意味,没再问些什么。室内的低温,室外的大雨,手掌下的炽热,像是雨水落在滚烫烧红的煤炭上蒸腾出茫茫水汽,错杂纷乱,迷茫不清。
还是太轻了,池欲有点分不清这是给他的补偿还是惩罚,他手臂撑在一旁,肌肉绷紧,他在忍耐着omega追求快感和刺激的本性,忍耐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郁瑟心不在焉,她无法集中注意力,其实更想安静地待着,她想看看池欲的反应,看看他的表情是不是松动了
郁瑟垂眼看向池欲的面容,池欲半阖着眼睛,室内的温度很低他的额头上却都是细密的汗珠,脸上带着一片糜艳的淡红色,他似有所感地抬眼和她对视,与神情截然不符地是眼里的一片冷淡。
郁瑟一愣。
池欲抬眼看她,在他的眼里郁瑟的长睫顺从地垂下,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上半部分的瞳仁,她只是垂眼却没有低头,浅色的眼睛里稚真无辜,可是太过天真总会显得无情,她没有任何动情的痕迹,只是沉默地,冷静地旁观着他的失控和痛苦。
那一瞬间瞥见他冷静时错愕的眼神好像与她格外不符。
池欲心情很好似地笑出声,他覆住郁瑟的手,腺体还在叫嚣着渴望,池欲却违背欲望地与她十指相扣强迫她停下来,语气又轻又冷
“郁瑟,和我玩这些,你够格吗”
第68章
池欲易感期的时候是很喜欢亲近郁瑟,他不想隐瞒这一点,但这也不代表郁瑟就能接二连三地用这种办法去掩饰过错,在会所的那一次她就这样做了,现在又故技重施,池欲也不会总是心软原谅她。
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旁观未免也太自信了些,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池欲要的从来不是他一个人沉沦。
池欲扳回一局,也许是太过激动,手上的青筋凸起跳动,好似某种乐弦在兀自演奏。他仍然压着郁瑟的手,带着她重按着颈边的软肉:“郁瑟,还要不要再试试了?”
没人比郁瑟更害怕池欲对她不感兴趣,即使到了现在双方都心烦意乱的阶段。
她很快点头, 说要。
池欲人长得高,就算做在床上也和站着的郁瑟差不多齐平。
他和郁瑟挨得很近, 几乎要亲上去的距离,灯光把郁瑟的脸颊照得莹白, 池欲的后掌碾了一下郁瑟的手背,他想要郁瑟疼时候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即使郁瑟的手下就是他脆弱的腺体也无所谓。
郁瑟疼得皱眉, 听到他问:“你是不是记性不好?”
但还没等郁瑟回答他就松手,拉远和郁瑟的距离,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郁瑟,面上是昳丽春姿,但无论是表情还是姿态都入从前一般跋扈恣意。
他离了烟压不住身上的燥意, 但烟都在外面,池欲探身从床头翻出一支电子烟, 行动时肌肉伸展间让人能从这些流畅的线条中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力量。
郁瑟莫名地想到自己之前做的那个梦,池欲背对着自己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
那时他比现在成熟许多,但也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似乎只是气质的变化,当时的池欲举手投足之间有种矜贵的傲慢,可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郁瑟能够招架的了的,她还记得当时池欲手上有道红色的勒痕,所以她下意识地牵住了池欲的手。
池欲顿了一下,抽了几口烟,也没甩开,对着郁瑟说:“给你十分钟让我爽到。”
郁瑟在床上一窍不通,这事又不学习做题有个固定的答题范围,她握紧了池欲的手。
似乎比起亲吻,耳鬓厮磨一类的亲密举动,郁瑟偏爱牵手和拥抱,之前就有好几次郁瑟和他在路上走,她本能地想要牵住池欲的手,但刚碰到他的手背又往后缩。
池欲以前也被别人这样试探过许多次,哪里会不懂郁瑟这个动作的含义,他总是顺势地就牵住郁瑟的手。
但这次没有,她握住池欲的手池欲没有任何反应,就这样任凭她主动握着自己。
很快郁瑟又去尝试触碰他的腺体,腺体是oemga身上最脆弱的部位,郁瑟触碰他腺体时说没感觉那不可能,但没到失控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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