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邓意潮一屁股坐到地上,将一颗果子捡起来擦了擦,咬了一口。
转着眼珠子想,下次该搞什么花样。
第34章
不得不说, 邓意潮的花样确实多。 这半个月他见缝插针地邀何楚云出去。又打听何楚云去了什么宴,参加了什么诗会。
只要男子能去的,他一个不落地去。
何楚云闲时, 他就带她在敏州城周边各处游玩。
马车上, 船上, 山林小屋,客栈,假山后……
他几乎在所有地方都与她亲近过。
不过最后通常都是他衣衫尽褪, 而她在外面却是衣冠齐楚, 前襟都不乱。
他热衷于带着何楚云到处走, 他知道这些地方那个锦奴肯定没有与她去过。自己在那些地方与她亲密, 日后她再来或者再想起, 脑子定然都是他的身影。
她想寻的快活他都能给, 日子久了, 谁还会记得那奴隶姓甚名谁,是何模样。
何楚云的珠玉阁, 他也成了常客。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该从何处走不引人注意, 从何处离开最快。
对侯府熟悉得很, 如同回自己的家。
邓意潮甚至往她寝室带了几个自己喜欢的摆件,还有惯用的灯烛。
简直把珠玉阁她的寝屋当成自己屋子装扮。
而何楚云也默许了这些。
她喜欢和邓意潮玩这情意绵绵的把戏。
而且现在他也很少让她动气, 比以前听话得多。
她虽说脾气不小,但懒得与人置气也是真的。
邓意潮懂事,她自然也愿意惯着。
二月下旬, 天气还未见暖。敏州冬日长,一般三月末雪才会化开些。
邓意潮上次带了条虎皮毯子放在她的榻上, 说是之前她的小毯子太薄。
因为她总是开了窗将他衣裳扒得一干二净,寒风袭人, 那条小毯子根本不中用,他就自己带了条厚的来。
何楚云这会儿身上盖着虎皮毯子,倚靠在榻上。手里拿着本《北州记》闲读,亦是邓意潮带来送她的。
这是本游吟诗人撰写的游记,里面还记录了这个诗人的几段露水情缘,她看得津津有味。
从远处看,风清气静,熏香缭绕,美人在窗边读书,美景一副。
只不过需要忽略她身下毯子里动来动去的那颗头。
好一会儿,邓意潮红着脸从毯子里钻出来,趴在她腹上。
“热死了,嫂嫂。”
他抬起头,擦了擦脸上的水,看着不为所动的女子,皱着眉委屈道:“嫂嫂怎地如此冷情,莫不是嫌弃潮儿没用了?”
何楚云只拿他当个会撒娇的小兽,腾出一只手揉揉他的头,轻笑道:“哪有,潮儿很好。我很高兴。”
邓意潮双眼发亮,“真的!”
何楚云点点头。
邓意潮想拱起来亲亲她,但又想起她此刻定嫌自己嘴巴不干净,只能作罢。
他将脸颊贴在她柔软的肚子上,轻轻蹭着。
两人之间缱绻缠绵,像一对恩爱多年的眷侣。
邓意潮心潮涌动,这感觉令他沉迷得无法自拔。
他甚至开始幻想日后与她成婚,可以时时刻刻,光明正大地将她抱在怀中,唤她妻子。
越想情意越浓,哼着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何楚云低头问:“怎地了?”
她也不明白,不过半月,他转变很大,十分听话,有时候又支着耳朵眼睛滴溜溜地转,愈发像条听话的猎犬。
邓意潮不知怎地了,抬起头,几乎带着哀求,道:“嫂嫂帮我好不好?”
她从未主动帮过他,向来都是他自己弄。
经过她的教训,他也从来没有和她提过什么要求。今日被这缱绻的氛围感动,他就是想让她也在乎他一些。
他嘟着嘴,轻蹙眉头,看起来委屈极了。
何楚云觉得好笑,“瞧你这样活像个小媳妇。”
邓意潮闷声闷气道:“还不是相公欺负我。”
说罢,他将《北洲记》从她手中抽出放到一旁。
随后握着她空出来的手拉到毯子里,“相公,别看了,疼疼我吧。”
哼笑了一声,何楚云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在他脸颊轻啄了一下。
他顿时眼睛瞪得老大,毯子里握着她的手也脱力松开。
“嫂嫂……”
反应过来后他的嘴都要裂到屋顶上,嘴里只知道唤她,“嫂嫂!嫂嫂!”
何楚云眼睛里染满了笑意,“怎么?小娘子还没要够?”
邓意潮微怔,何楚云向来不爱同他闲谈,莫说配合他玩笑。
他极力扳回咧到耳根的嘴角,但却依旧掩饰不住笑容,只好把脸埋在她肚子上,“是相公的错!相公日日被你那糟糠妻缠着,好不容易见我一回还要看书!”
何楚云掰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露出来,“那我休了糟糠妇娶你如何?”
邓意潮眼睛微眯,“好啊,我要和相公恩爱一辈子。”
何楚云道:“看你本事。你若能为我生个一儿半女,我便考虑考虑。”
邓意潮只噘着嘴摸了摸他自己的肚子,一脸遗憾,“不是我这里不争气,是相公疼我疼得少了。”
她笑出声,道:“那你想让我如何疼你?”
邓意潮又将她的手拉进毯子,眼睛亮晶晶的,一脸期待。 何楚云瞧了他一会儿,心生喜爱,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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