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小伙伴一定要回答不信才更有挑战力。
  盛斯遇这样温柔的鼓励,就会让人泄气又生气!
  何幸凭着一股莽劲儿往下凑。
  他不制止,反而看着他说:“需要我替你跟实习公司请两天假吗?”
  “你吓我?”何幸拧眉。
  明知是激将法也要勇往直前,可突然意识到掌心里的正在苏醒,又火速把手拿出,缩到身后!
  “我……”何幸抿了抿唇,“我我刚上班不能请假。”
  下一刻,一个黑色身影哑压了过来。
  何幸深深陷入柔软的床里,眼睛瞪得大大的,刚刚的真实感受还在脑海中浮现。
  它在没有完全苏醒时就一手容不下,现在怕是已经……这不是痛一下的问题,这恐怕要痛一月了!
  “不行不行!”他连连摆手,终于认怂,“我我我,太晚了,我马上上班……”
  却见盛斯遇摘了耳蜗扔到床头柜上,一只手就能攥住他纤瘦的两根手腕,抬到头顶按住。
  何幸错愕,眉毛都扭在一起了,扬声喊他:“盛斯遇!”
  盛斯遇的眼神移开,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此刻正专注盯着他涌动的喉结。
  像是物色好食物,即刻准备出击的猎豹,接下来便要享受盛宴。
  何幸呼吸漏了一拍,先看耳蜗再看他,挣扎着:“你……你戴上耳蜗……看着我的嘴,你看我说话呀……”
  第19章
  盛斯遇的视线根本没在他唇上, 模仿他刚刚的举动,先吻下颌,再吻喉结、锁骨, 一路向下。
  何幸扯破了嗓子求饶也没用, 他根本就听不见。
  拱起的腰腹被他用力按下去, 亲吻的速度和自己对比是极慢的。
  这人有些恶趣味在身上, 何幸气愤地想。
  像个极度拥有耐心的猎人。
  用温热的水在身上浇灌,沿途的痕迹是吻。
  越来越烫,越来越不知所措。
  身体摇摆, 仿佛一条搁浅的鱼, 明知喊他的名字没用,可这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
  “盛斯遇,盛斯遇,盛斯遇……”
  天啊!他怎么就听不见啊!
  那个害他听不见的人真是个畜生!
  何幸懊恼地想,他以后再也不要吃糖葫芦了。
  糖葫芦好惨。
  呜呜。
  但很快盛斯遇停下动作, 松开他的手。
  何幸足足愣了几秒钟, 才缩着肩膀抱住自己,红着脸看他。
  盛斯遇的神色隐忍,看向他的目光灼灼, 沉声:“现在知道你刚刚的一举一动, 是多大的挑衅了吗?”
  何幸懵懂又秒懂,他垂目,缓缓抬手抱住他的脖颈:“你……”
  还没说完, 就感觉衣摆松垮。
  肋骨是黑白琴键,他的手毫无阻碍地拂过, 弹奏出一曲只能在心间听见的乐章。
  肺部似乎正在被攻击,不然为什么呼吸完全不够用。
  是荷尔蒙作祟。
  这一晚的梦里, 他梦到了相同画面,并且延续了清醒时没发生的事情,以至于闹钟一响,轻颤着醒来。
  三秒过后,一把掀开被子!
  脸上的温度能煎鸡蛋,幸好盛斯遇比他更早起床,卧室里只有自己。
  他将被子、床单和睡衣全都扔进洗衣机里,又翻到一瓶香水,满屋乱按。
  下楼时鼻子发涩,脑袋要被香水味熏晕了。
  不知道张肆为什么放寒假还起这么早,主动摆手跟他打招呼:“早安何幸。”
  何幸弯了弯唇:“早。”
  盎然梦让他不敢去看盛斯遇的眼睛。
  明明听着他问的是:“这一家私人订制服装我用了三年,你穿着舒服吗?”
  何幸脑海里全都是昨晚他呼吸喷洒在颈间,指腹仿佛带了电,划过的每一处都带着酥麻。
  “舒服。”话音刚落就把自己吓了一跳,脸上温度腾地上升,抿了抿唇,欲盖弥彰地拿起甜牛奶,“嗯……舒服,很合身,我很喜欢。”
  “下班等我,我去接你。”
  张肆紧随其后开口问:“是去慈法庵吗?”
  “去慈法庵做什么?”何幸问。
  张肆说:“大哥每年都会去几趟,拜佛上香。上一次去还是夏天呢,这都好久没去了,再拖就要过年了。”
  他竟然还信佛?
  可平日里却不见家里有佛教用品,他腕上也只戴表,没有佛珠啊。
  --
  “我发现这些做生意的大多数都迷信,比我们普通人都迷信。”周考潍翘着二郎腿,想抽烟可禁止吸烟的牌子就摆在桌上。
  “怎么发现的?”
  “你没看电视吗,以前香港有个特出名的大师,不少明星都认他当干爹,找他看事儿。”
  何幸拿着一杯冰沙,用勺子慢慢戳:“听说过。但盛斯遇信的是佛啊,跟那些算命的没什么关系。”
  “在我眼里都一样,”周考潍双手合十,“阿弥托佛,求佛祖保佑,让我赚大钱!!”
  阳光透过玻璃墙,将何幸的黑发过渡成橙红色,他没忍住笑出声,一手托着下颌思考说:“我猜盛斯遇会许愿家庭和睦、世界和平,才不是什么赚大钱这么俗气的愿望呢!”
  周考潍夸张地哕了一声:“赚钱就俗气了?没钱吃得起冰沙吗,屋檐底下吃雪去吧!”
  又突然敛了表情,勺子从左手换到右手,桌下轻轻踢了何幸一下,问他:“要是我有钱,让你跟我假结婚,你结不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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