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是谁……”
  萧山雪向来是不懂怎么在情绪上照顾人的,他哄人的方式从来简单粗暴。
  “你别气死,等你好了我就告诉你。”
  他像是担心这个诱惑还不够大,想了一下,威胁似的补充。
  “没事,不着急,我也不介意做半个月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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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大谱屑人就是我,新年番外从新年磨到开学了都(默)
  让毕业牲找工作还不如喊莫林给我一枪(哭)希望四月能恢复正常更新!
  第129章 战后番外·锅底灰
  “帮我个忙。”
  阎王从保温杯的茶水气里迷茫抬头,好像还没睡醒。
  祁连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周士吉?你在吗?”
  “我不是调到后勤档案处了吗?我为什么会在上班时间看到你?”
  “那你为什么会在上班时间睡觉?”祁连坐他桌子上,谄媚地笑,“周老大,帮我个忙嘛。”
  “我不想出任务。”
  “不出任务。”
  “我不想带新兵。”
  “不带新兵。”
  “……去医院陪你老婆做手术要收钱的,我两次陪产假加起来都没陪他住院时间长。”
  祁连顺手抓起一个文件夹就打他:“屁!你的假都记在我头上了!再说球球早好了!”
  “那找我干嘛?他终于想开了要跟你离婚?”
  祁连无力地捂住脸,说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那怎么了?”
  “帮我查一下去年第二批来的一个哨兵,张克忠。”
  阎王一脸懵逼,戴上交互头套看了一眼,说有,是杜钰的兵。
  “他是不是有个弟弟叫张克诚?”
  “查家底啊你?”阎王边看边说,“有,在x大读书,语言和军事政治交叉专……业?”
  他拽下头套,长长地哦了一声。
  祁连想喊他不要瞎想,但慢了一步。
  “他跟瑶光一个专业,是不是还一个寝室?他是不是看上你老婆了?!”
  “不是……”
  “这小子长得不错啊,瑶光被拐跑了?”
  “他骂球球是肺痨鬼,还嘲笑球球弱不禁风没资格进燕宁,进来就是被教官玩死。”
  阎王沉默片刻,吐了句国骂。
  “这b孩子。”
  “那个崽子见过我,当时我骑自行车去接球球,然后他后来说球球不仅找不到哨兵,还找了个又穷又丑的,白当了向导。”
  “你确实又穷又丑,”阎王习惯性地嘴损,“但是瑶光为什么不揍他。”
  “……我倒怕他动手把人家打死。”
  “不愧是你,”阎王双脚踩着桌边一蹬,转椅咕噜噜滚到背后的茶台边倒水,懒洋洋道,“也就是你好脾气,要是我老婆孩子受人欺负不敢吭声,他们不动手我也得动手。我女儿在学校里被男孩子扯着头发开黄腔,她和她哥哥翘课去门口堵人揍了一顿,我去赔礼道歉都乐出声了。”
  “可是我担心会不会是球球不自觉挑事,你也不是不知道他那个嘴。”
  “你老婆,你说了算,”阎王不以为然地耸肩道,“自家孩子受委屈,要不是你怂包,我肯定要替他出头的。”
  祁连沉默不语。
  张克诚与球球年纪相仿,很多年前跟他哥一样是哨兵苗子,但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分化。要是他当着祁连的面骂球球肺痨鬼,祁连可能已经让他见到列祖列宗了,但是这事是球球周末回来自己招的。
  他在地塔里被骂惯了,这点攻击力不够他挠痒痒,居然面带笑容地哦了一声。
  太挑衅了。
  他一个二十出头毛孩子的骂人功力跟那些三十开外的兵油子自然没法比。萧山雪面带微笑听完他一通输出,评价道:“就这?”
  他是真的不知道闲得没事干的小孩子能做出多缺德的事情。
  阎王见他盯着张克诚的页面发呆,敲了敲桌面:“怎么说,你家小朋友的事?”
  “等我想个办法。”
  祁连没告诉阎王,张克忠结婚邀请了杜钰,杜钰周五来向他请周一下午的假。有意思的是张克诚也喊了萧山雪,并邀请他带家属出席。根据祁连多年被坑的经验,可能是想让他出丑。
  祁连一向是狭路相逢勇者胜的人,但萧山雪说不想去,他不喜欢张克诚。
  “去吧,”前一晚,祁连边替他擦头发边说,“杜钰也去。”
  萧山雪才洗过澡,又香又软,盘腿坐在床上抱着猫:“杜钰?他去干什么?”
  “他哥是杜钰的兵。”
  “……第二十四批?”
  “二十七,你去上学了,没见过。”
  萧山雪道:“这兵新得不能再新了,他结婚你也要去吗?”
  “我去就得当他证婚人了,”祁连颇具暗示地摸了下萧山雪的耳垂,“我自己还没结婚呢。”
  “不是登记了吗?”
  “司晨,还有陈叔陆叔他们说,不摆酒就不算结婚。”
  “司晨和莫莉摆酒了吗?”
  “好像没有。”
  萧山雪思路一向跳脱:“那她们那么多年,为什么不摆酒?”
  “温莎那边没这个习俗,而且奥德里奇当时也不认可她……”祁连顿了一下,突然自闭道,“对哦,你外公外婆也还不认可我。”
  “没事,我也不怎么认识他们,”萧山雪似乎并不想提起那两位素未谋面就抱着他号啕大哭的老人,岔话道,“你不去,我也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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