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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泠轻雨远远瞥见一道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但那人的脚步停住了,似乎不太愿意过来。
红薯烤到一半,泠轻雨犹豫顷刻,还是对白绮绮道:“绮绮,帮忙接上灵火诀,我走开一下。”
“啊……我不会烤。”白绮绮一脸哭唧唧。
“没问题的,用灵力保持住火焰就行。”泠轻雨抽走了灵力,让白绮绮续上。
随后她拎着裙摆跑到了叶肆跟前,“你怎么出来了?还自己一个人。”
“屋里太闷,我出来透透气。”叶肆轻轻瞪了瞪泠轻雨,“而且我不是小孩,不需他人作陪。咳咳……”
但没说两句,他就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气息紊乱。
“看吧,伤没好,还不悠着点。”泠轻雨干脆拉过叶肆,带他到凉亭下歇息。
见叶肆步伐缓慢,走得有些艰难,上台阶时,怕他会摔倒,泠轻雨只好一把挽住他的手臂,就这么扶着他走路。
“叶少主。”齐思鸿率先打招呼,其他人也朝叶肆颔首致意。
叶肆微微欠身回礼,换上了温润小公子的面具,脸上带笑,“齐掌门,唤我叶肆便可。”
齐思鸿关心问候起叶肆的身体状况,叶肆乖乖答话,虽不是第一次见面,却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
展霞懒洋洋地倚着石凳,姿态散漫,身上酒气浓重,好像刚从酒里沐浴出来。
整个人看似醉醺醺,眼神却清明而凌厉,如同裹着棉花的刀,深深剜向叶肆。
“你要娶我们丫头?”
被当众提到婚事,泠轻雨手指绞紧,社恐万分,旋即听到了叶肆十分肯定的回答。
“是。”
“好,那先敬你一杯。”
展霞拎出一大坛酒,放在叶肆面前的石桌上。她的长相本就冷艳,凤眸一眯,气势更是咄咄逼人。
不喝便代表退缩。
泠轻雨连忙阻止,“展姐姐,他身上有伤,不能碰酒。”
“不用心疼男人。”展霞瞟了瞟自家不争气的女娃,半点没有松口。
“而且我也没让他赴汤蹈火,只是喝个酒。若是这点小事都不愿意,我如何能相信他日后会疼惜你。”
平日里伪装得人模狗样,骨子里却不是东西的男人,她可见过太多太多了。
即使是叶肆这种看着乖巧温良,皮相俊美的,也有可能是披着小羊羔皮的大恶狼。
她不要求叶肆威武彪悍,大杀四方,但也不想泠轻雨嫁给一个懦弱怕事之徒。
如果他不敢站出来,连一坛酒都担当不起,那她绝不会让泠轻雨上花轿。
“我会娶泠轻雨。”
“会照顾她,保护她。”
叶肆的目光坚定而澄澈,宛若夜夜流淌的月光,诉说着万年不变的永恒。
他拿起酒坛卸掉封纸,唇已经碰到了坛口,却突然被泠轻雨抢了过去,仰头替他喝下。
泠轻雨灌了好几口,觉察到不对劲,抬手擦着嘴角的水迹,杏瞳吃惊地睁大。
“这是……水!”
展霞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二人,许久,纵情大笑起来,“耍耍你们罢了。”
泠轻雨起初不明所以,现在后知后觉展霞其实是在考验叶肆,看他有没有魄力,对自己上不上心。
怕展霞的豪放把人吓到,齐思鸿出来打圆场,赔笑道:“展峰主喝醉了,莫要介怀。”
他和沈云天刚下完一盘棋,向叶肆发出邀请,“可要来一局?”
沈云天准备给叶肆让座,叶肆摇摇头,“我不会下棋。”
齐思鸿有些惊讶,随口问道:“司空宗主棋艺高超,怎不教你下棋?”
“父亲日理万机,没有这个时间。”叶肆垂了垂黑眸,淡淡答道。
“当年我师傅忙于降魔,也没有闲暇教我下棋。”齐思鸿笑着说,指了指对面的沈云天,“我是后来才从芸生仙君这儿学会的。”
沈云天点头,“若想学,我们可教你。”
叶肆陷入了沉默。
面前的齐思鸿和沈云天待他非常平和,丝毫没有对他这个虎父犬子的鄙视,以及对他这个废材病秧子的厌弃。
看出叶肆对下棋没兴趣,齐思鸿善解人意地拍拍他的肩,“没关系,你还是去陪轻雨吧。”
凉亭很大,四面宽敞,泠轻雨和叶肆找了一处角落坐下。
展霞隔着数米,朝泠轻雨勾了勾手指,“丫头,来陪我喝一杯。”
还在烤着红薯的白绮绮扭头插话:“展峰主,悄悄告诉你,轻雨的酒量可好了,能把你的酒全喝光。”
“那我是不是得谢谢她,对我酒窖里的酒手下留情啊。”展霞开玩笑道。
“才没有呢。”泠轻雨笑了笑,正想过去,身旁的人儿骤然咳嗽起来,还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叶肆?”
“头晕,借我靠靠。”
“……你要不回房间躺着。”
叶肆又重重咳了几声,倔得像个不肯吃药的小孩,闷声道:“不要。”
“……”泠轻雨无奈地给他拍拍背。
某人软绵绵地黏在她身上,似乎只要她一走开,就会失去支撑倒下,使得她根本脱不开身。
半晌,见泠轻雨没动静,展霞宽大的衣袖一挥,一坛酒出现在泠轻雨面前。
泠轻雨捧起酒坛,准备撕下封纸时,耳边飘来一抹沙哑的声音。
叶肆蹙眉,“熏。”</div><divid="linecorrect"><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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