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从前,现在,哪一次不是我追的你?”
只不过每一次,都是别有所图。
表演的痕迹太重。
对于这样的虚伪游戏,闵司臣现在已经不能满足。
他合上门,倚在窗边,清冷月光下拉出一道伶俜的影。
“说吧,今晚找我,有什么事。”
苏澜在他附近,找了处沙发坐下,偏过脑袋问他:“最近微博你有看吗?”
“咱们俩可是又上热搜了。”
“说的什么?”他问。
“反正就是不好的话。”
苏澜胳膊撑在腿上,支着脸颊叹气:“说我是小三上位,说你是脚踏两条船,反正说来说去就是这些。”
真是没点新花样。
“嗯。我来处理。”
闵司臣当下便联络林词,电话夹在耳旁,吩咐他立刻去办。
“可以了。”
十五秒后,他结束通话,然后掀起眼神问她:“还有?”
“没、没别的了。”
“今天找你,就这件事。”
苏澜才反应过来,还有点呆呆的。原来这事,这么容易就能办妥?
她好像和他说话还不超过三句!
闵司臣既没问她什么缘由,也没向她提什么要求。甚至没去看一眼热搜原文,就这么简单,替她把事办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不对不对,毕竟这热搜挂着,也有损他的声誉。所以闵司臣同意出手也很正常!
苏澜非要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才能舒心。
“还有就是,和冯昱城的合作案,现在怎么样了?”她又提起这茬,埋头盯着自己脚尖。
总是打探人家商业机密,这次竟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放心。”
地上影子动了。是闵司臣离开窗檐,在向她靠近。
“项目在我手里,不会允许它出问题。”
他越来越近,直到两人的影子在月光下交叠。男人单手撑在沙发,压低了身子,单膝跪在她身边。
他牵起苏澜的手,覆在自己粗糙的脸颊,臣服一样仰视着她:
“所以今晚,留下来陪我?”
苏澜哪见过这一套啊!
心跳砰砰跳在耳边,呼吸一滞,被他沉浮在光影间的眉眼迷得一时说不出话。
“不拒绝,就当你是同意?”
那副乖驯的模样仅仅维持五秒不到,男人滚烫的欲望便遮掩不住。
西裤勾起她的裙边,闵司臣握住她温润的小腿,一寸一寸吻入深处。
他知道怎样让她舒服。
这样的服务,苏澜向来没法拒绝。
月色暗沉。帘子透过湿热的风。
诱人下坠的一夜。
……
几日后。
集团顶层,会议室。
仇国业今天动作很低调。会场外,他拨通了给闵司郁的最后一个电话。
依旧是您所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内。
他妈的。
仇国业骂了一句。
深呼吸,进门落座,仇国业一句话也没与旁人开口。
拧开桌上按人分配的,带有集团标签的矿泉水,他一口气喝了半瓶,瓶身都捏到几乎变形。
等今天主角到场,他才拧上瓶盖。
只剩半瓶的水往桌上一砸,震起不小的响动。
闵司臣遂他的意,望了过去:“仇叔今天很有精神。”
“看来,是有中标的决心。”
“那不是我要考虑的事。”
仇国业抱起手臂,往后一倚,轻蔑地笑声扬起:“这么多年,每一次可都是你父亲,亲自邀我来合作的。”
“也是。”
闵司臣不在乎他的挑衅,今天反而很给他面子,“能和仇叔合作,该是我们的荣幸。”
时间到整,负责这场会议的主持人打开话筒。
漫长的流程这才启动。
项目介绍、宣布纪律、介绍各位与会单位代表。
中央空调静静送着冷风,各怀鬼胎的人们窃窃私语。
有人踌躇满志,兴奋而躁动。有人怨意满怀,冰冷而压抑。
今天不过是一场流程性会议,闵司臣身为董事长,其实没有参与的必要。
但他来了。
毕竟一场棋局,只有在彻底夺走对手希望的那一刹那,才最精彩。
终于,到了递交标书的环节。
仇国业朝自家小助理点了点头,注视着他将标书一路送上前去。
“抱歉,先生。”
负责人小姐推了推眼镜,不动声色,将厚厚一本文件推了回去。
“您的投标书,恕我们不能收下。”
“……什么意思?”
小助理站在原地,僵硬地回头望了一眼自家老板,冷汗在瞬间浸湿了衬衫。
“你、你凭什么不收?”
他话音打颤,把文件往她胸口一推,紧张到收不住力,撞得人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公司有明文规定。”
闵司臣坐在上位,支着指腹,淡淡开口,“串通投标者,一经发现,拒不合作。”
会场气氛降到冰点。
闵司臣扬起目光,毫不避讳地对上仇国业因愤怒而胀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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