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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沉四季再次回到课堂上做着准备工作时,几位平时跟她比较有话聊的学生纷纷靠过来关心狗狗的情况。」
「看学姐笑笑地走进来,狗狗应该没有大碍吧。」
沉四季虽是助教,但同时也是青原应外在读的硕士班学生,这些大一新生都称她学姐。
「是啊。」沉四季心有馀悸地吐了口气。
回想起当时医生从手术室走出来的心情,沉四季仍然觉得有些软脚,就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还好只是伤口深了些,血流得多了看着很严重,但没有伤及要害,只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大花就又能够活蹦乱跳了。
医生说的简单,但真正看到病懨懨躺在笼子里的大花时,沉四季还是忍不住心疼的掉泪,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围着自己转圈圈撒娇的孩子,怎么就浑身是伤地躺在医院里了?
想到大花昨天麻醉还没全退,看到她和沉妈的时候,嚶嚶呜呜哭得委屈极了的小模样,沉四季就有点透过不气,鼻头有些不受控地发酸。
围着她讲话的几位女同学除了懵之外,还有些慌,几人对视: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要哭了!
沉四季吸吸鼻子,又用手背去擦还没来得及流下的泪,靦腆笑着解释:「我只是突然想到我家大花昨天从手术室出来的样子,有些不捨,不争气的口水就从眼角流出来,吓到你们了不好意思啊。」
谢知序进到教室,就看见沉四季又哭又笑的样子,只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的,这小助教怎么又哭了?
虽然很不想靠过去,但讲台就在沉四季旁边,谢知序只得顶着没有表情的脸,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实际上则是有点头大的走到讲台前。
怎么眼睛红通通?是又哭了?难道她的狗伤得很严重?如果是这样她怎么没继续请假?还是她家的狗其实已经……打住!谢知序连忙打住自己越来越危险的想法,沉四季还能来,她的狗应该是还好好地在呼吸才是。
谢知序的思绪已经不知神游到哪了,面上却是丝毫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