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请求她。
握紧佢
再紧啲
bb,再快一d
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连脱口而出的请求都是记忆里最本能的语言,他再也无法掩饰地、将自己最不堪一击的一面展露给她。
她的手指抚过喷泉的头。
惹得他激动地去咬她的唇。
好聪明,一教就会。
方咛不喜欢他用这样的口气跟她说话,就好像她是一个需要被奖励的小孩。
她一直渴望年上者的宠爱和庇护,但这个人,不该是黎雅博。
她是他的继母。
即使这个继母当得毫无尊严。
方咛很不满。忽然恶作剧般地握紧了他,果然听见他低嘶一声,对她说:轻点,痛。
她没忍住,嗤了声。
被他听见。
黑暗中,男人英俊的面庞上划过不易察觉的哂色。
她是在嘲笑他,还是在埋怨他?
当察觉到男人的手正钻进哪里时,方咛失色,抬手推他。
黎雅博,你说好不碰我的!
是你先碰我的。他说。
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像是在耍赖。
方咛噎住。
她碰他,明明是为了避免他又对她做什么!
见方咛不说话了,黎雅博握住她的手,帮她握紧自己。
他轻哄道:听话好吗?这样我会s得快一点。
不然你的手会酸。
方咛的耳朵发烫。
说得好像是为她好似的。
不要脸。
其实人跟动物有什么区别呢?
甚至还不如动物,起码动物会在感知到危险时迅速逃离,起码动物会和捕猎者拼死顽抗到底,哪怕为此丢了性命。
比窗外流泻而入的月光还要皎白的一对十五圆月,樱桃树在月表的最高处傲然盛放。
贪恋的吸吮中仍然带有男人强势的气息,她被他那股苦艾的气息桎梏着,可他的力道却又是那样虔诚和讨好。
来自捕猎者的舔舐,男人依依不舍,反复地卷起舌,裹住,像个孩子似的吮吸,让肿胀的匈口在这一刻好似得到了长久以来的释放。
手指攥住床单,方咛不由得在他唇舌的包裹中陷入迷离,挺起,张开嘴大口呼吸。
腥甜而粘稠的味道充满了整个房间。
沉默了许久,心跳趋于平缓,身体颤抖的余温还没消散,黎雅博收紧手臂。
不动声色地将手肘和膝盖抵在床上,半撑起自己高大的身体,以避免挤压到她的肚子,他低下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收紧手臂,将纤细的女人笼罩他的身体下,完全地抱住了她。
情欲叫人失控,也令人神志不清。
安静的余韵中,他忽然问她:你帮daddy手|淫过吗?
方咛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很快她就确定她没有听错。
话俾我知,我同daddy边个嘅更大?(告诉我,我和父亲谁的大)
方咛咬唇:你有病吧。
他确实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
从前他多高傲,最不屑与父亲比较,因为他自信可以胜过父亲。
所以他从来不问。
可如今他不仅要与同作为男人的父亲在她这里比出高下,还执拗地要与同父异母的弟弟作比较。
同雅学呢?
毛都未生齐嘅僆仔(乳臭未干的小子),比得过我?
即使是男人之间幼稚至极的比较,他也是傲慢又优越的。
告诉我,我和他们,你更喜欢跟我上床的感觉,是吗?
方咛张嘴,想骂他不要脸。
但她愣住了。
在窗外流淌而进的月色下,她看到了男人眼里隐隐闪烁着的不安和期待。
她也看到了他微微抿起的唇,在等待她的回答。
黎雅博,你
她开口了,可男人又忽然有些害怕会听到他不想听的答案。
他打断她。
没关系,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我会向你证明,我才是最适合你的男人。
黎雅博低下身体,在她耳边喃道。
他的手搭在她的头顶上,透过柔软的发丝,方咛感受到来自他掌心的温度。
手指深入她的发间,那样轻轻的摩挲,沉重却无言的珍惜和眷恋全都隐匿在其中。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方咛目光复杂。
她乖顺地被男人抱着,听着他在耳边温柔的许诺,这一刻,她真的要以为这个男人是爱她的。
-
这晚过后,在黎雅博的吩咐下,医生对方咛的身体状况更上心了。
方咛知道,这是他在为亲子鉴定做准备。
一个人的时候,她也会站在镜子前侧身,观察自己平坦的小腹。
月份太小,明明还听不见孩子的心跳声,可怀孕的实感已经越来越明显。
从一开始的无法接受,恨不得下一秒就流掉这个孩子,到现在走路睡觉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调整姿势,以免压到小腹。
一个安静的午后,方咛按照医生的嘱咐,正在独栋的后花园晒着太阳午睡。
聪明的bob仿佛也能感知到朝夕相处的女主人和从前不一样了,不再吵着要玩飞盘,待女主人睡下后,便在草坪上安静地追逐蝴蝶和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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