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妹妹抢亲,嫁进大杂院吃瓜开摆 第128节

  这样一来,布袋里就有七百块钱了。
  “回头我们把五百块钱存进去吧,家里不要留这么多现金。”
  贺庭岳应下:“明儿有空的话,我去存。”
  钱放好,他重新把姜榆抱上床。
  “睡吧。”
  现在天儿越来越凉了,姜榆最怕冷,往他怀里躲了躲。
  “还是炕舒服,冬天暖和。”
  睡这床跟躺冷板凳一样,要不是有贺庭岳抱着,她能冻僵。
  贺庭岳搂着她的手紧了几分,心里想着回头想办法,把家里的床都换成炕。
  反正都是烧煤,家里最不缺的就是煤。
  已是深夜,姜榆都睡熟了,却被外面的一声暴哭吵醒。
  她迷迷糊糊醒来,跟做梦似的。
  “什么声音啊?”
  贺庭岳松开手起身,坐着听外面的动静。
  “是段玉珍回来了,别管她,继续睡。”
  然而,他能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姜榆却不能。
  一听有热闹看,她忙不迭爬了起来。
  “我出去瞧瞧!”
  贺庭岳:“……”
  根本拦不住她想看戏的心。
  姜榆披着棉衣走出来,段玉珍还在拼命拍着门。
  “爸!妈!你们再不出来,我就要被人打死了!”
  外面黑摸摸的,姜榆根本看不出段玉珍身上有伤。
  没过多久,段家开门了。
  文燕和段洪民举着手电筒出来,赫然瞧见段玉珍脸上那么明显的一个巴掌印。
  “玉珍,谁打了你!”
  文燕对她再怎么恨铁不成钢,也做不到连女儿都不认。
  看到段玉珍脸上的红肿,当下拳头就痒了。
  段玉珍嘤嘤哭泣,扑进文燕的怀中。
  “还不是严文轩干的!今天才结婚头一天,他就打我,这往后还不知道会怎么对我!妈,那个地方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段洪民大怒,“把老大叫出来,我跟他上门找严文轩去!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
  文燕刚点了下头,便听见段玉珍说道:“别!”
  她伸手拦着段洪民,根本不让他出去。
  “爸,主要还是他姐一家惹的事儿,我不想和他们住一起,你们和爷爷说说,让我回来住吧。”
  文燕为难了,她哪里能做主。
  况且她实在不喜欢严文轩,叫他过来,家里住不开不说,事情还多。
  段洪民一把拂开她的手,怒声道:“什么叫他姐一家惹的事儿?你就说说是谁打的你,是不是严文轩?”
  难道回家住,就能掩盖严文轩打人的事?
  “你在家待着,我跟你大哥去严家一趟!”
  段建仁一边往外走一边撸袖子,怒气冲冲:“结婚第一天就打媳妇儿,我看他是皮痒了!看我不揍死他!”
  段玉珍死活不愿他们过去,哭着嚎着把他们父子俩拦下来。
  “我都说了不是他的问题,只要爷爷让我们回家住就行,你们过去把他揍一顿,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段建仁觉得荒唐,回过头死死盯着她。
  “你这是什么话?以前旁人动了你,你早要死要活哭了,现在被你男人打了一耳光,你还说不是他的问题?段玉珍,你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了!”
  林冬花站在一旁不出声,一眼看出了她的目的,心里说不出的失望。
  “玉珍,你真想搬回来,和爷爷好好说不就行了,何必使这苦肉计。”
  她一语道破,叫段玉珍慌了起来。
  “我不是苦肉计,他真打我了!”
  文燕一怔,缓缓松开手。
  段玉珍脸上的伤不似作假,但若真是两人起了争执,她哪里还会帮着严文轩说话。
  怕是两人站在同一阵线,合谋段家的东西。
  文燕想到这里,不由得心冷极了。
  她还真是自己的亲女儿!
  “你如果不是苦肉计,这时就该让你爸跟你大哥上门,教训他一番,给你撑腰,让他再也不敢对你动手!”
  段玉珍支支吾吾,说不出辩驳的话来。
  文燕心里愈发失望,把段洪民喊了回来。
  “你们两个还多管什么闲事,回头把人打出个好歹,你女儿还得埋怨我们不讲情面!你既然没事,就快回去吧,照你爷爷说的,以后不必来往了。我今天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我这份工作不会给你,你死了心吧。”
  段玉珍又惊又怒,“凭什么?大哥已经接了我爸的工作,你的工作就应该是我的!”
  文燕怒不可遏,用力拍了下桌子,震得手心发麻。
  “应该?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应不应该,我生你养你,从不图你什么,你倒是连吃带拿的!我以后用不着你们养老,工作你别想了,回来住更是不可能,你好自为之!”
  段玉珍被气得直掉眼泪,无法相信文燕竟然会这样对她。
  “这是你说的,以后不用我养老,我以后再也不回这个家了!”
  文燕难受地别开脸,不再多言。
  段玉珍转身跑走,大有决绝的意思。
  第148章 借肉
  这几天,姜榆都在家里做衣裳,做的是贺飞燕的棉衣。
  眼瞧着就要冷了,她的棉衣却迟迟没做,姜榆得抓紧时间。
  一连在家里闷了好几天时间,终于把贺飞燕的棉衣做好了。
  贺飞燕迫不及待穿上,拿出屋里的小镜子,叫贺正东拿好远,才勉强能叫上半身出现在镜子里。
  “姐,好了没呀,我手都酸了。”
  贺飞燕左看右看,看了都快二十分钟了,可见是对这件衣服喜欢得不行。
  “行了行了,我照好了。”
  她实在喜欢这件衣裳,忍不住就多照了一会儿。
  贺飞燕看着他收起镜子,连忙走了出去。
  她身上这棉衣是蓝色的,在一堆灰扑扑的人中,显得格外亮眼。
  林冬花一眼就瞧见了,她知道姜榆这两天都在给贺飞燕做衣裳。
  “飞燕,这是你嫂子给你做的棉衣吧,可真好看。”
  贺飞燕笑得眼睛弯弯,唇角跟沁了蜜似的甜。
  “嫂子,刚做好的,这颜色好看吧?”
  林冬花连连点头,“好看,你这样年轻的闺女,就得穿鲜亮颜色才好看。”
  她心里羡慕,想到自己已经好几年没做过新棉衣了。
  家里有布票和棉花,都是紧着老的小的做,她只能委屈自己。
  可哪里有女同志不爱美的,只是没那个条件罢了。
  徐丽华眯着眼,打量着贺飞燕身上的衣服。
  现在的布料大多是那几种颜色和花色,鲜亮颜色少,自然就紧俏。
  贺飞燕身上这布料一看就是好的,也不是瑕疵布。
  她心里酸得冒泡,呵了声。
  “你嫂子还真舍得,这么好的布料给你做了衣裳。”
  贺飞燕骄傲地扬起下巴,“这块布是我嫂子的陪嫁呢,她对我们姐弟几个就是好,徐大妈你得长记性,可别老是挑拨人了。”
  徐大妈被噎得脸色发青,好的不学净学坏的,和姜榆一样能呛人。
  “姜榆进门后,给你们做了好几件棉衣吧,你家棉花怎么这么多?跟用不完似的。”
  贺飞燕自然不会告诉她棉花的来处,只说:“我嫂子把陪嫁的棉被拆了,给我们做衣裳,我嫂子说了,陪嫁是死的人是活的,棉被哪里有我们重要。”
  听得段老爷子连连点头,夸姜榆大方,对底下几个弟妹都好。
  衬得徐丽华先前做的事愈发龌龊,臊得不行。
  贺飞燕转了一圈,大院就没人不知道姜榆给她做的新棉衣。
  姜丽看着眼馋,让曾常也给自己买一些布做衣裳。
  曾常却说自己没有布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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